深渊归途第9章 夜幕清剿
老帕克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要说什么但维拉德手中的黑色长刀瞬间便穿透了他的口部从脑后透出带出了大量木屑。
监誓枢的战斗力同样不弱维拉德的自信自有其道理。
他手腕轻轻一抖锋利的黑色长刀就削下了老帕克的半个脑袋那块脑袋落在地上发出了两声轻响而断面上的木质纹理也被长刀上的力量侵蚀变得发黑。
而老帕克依然结结巴巴地说出了想说的话:“您做的太过分了神父。
我只是在无望的时候寻找一个新的出路而已。
就像我当初为何会信仰教会……您曾经说过教会不会计较一个人的信仰虔诚与否。
而我至少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都是真心信仰着教会的。
” “信仰只在内心它对你有意义而对诸神一文不值。
”维拉德甩动刀刃将上面附着的木屑抖落在地上。
木屑仿佛有生命一般开始在地面上发芽生长但很快就覆盖上了一层黑色。
“我没有做过什么错事。
我只是想让孩子活过来他生了重病除了教会也只有他们会帮我治疗了……” 门被推开的声音自走廊深处传来。
惶恐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孩子的四肢已经换成了球状关节眼睛也失去了灵动但他身上的生命气息证明他确实还活着只是活得很古怪。
“你认为瘟疫大君所赐也是一种活着?”维拉德问道。
“为什么不是呢?他只是身体被替换了一部分但他认识我认识我的妻子或许他没有之前那样聪明了但是神父啊在一起都无法挽回的时候哪怕能挽回一部分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恩赐了。
” 老帕克头部创口地断面开始飞快长出新的木头修补那破损的部分。
他不是使徒他没有学会任何一种瘟疫大君的神术。
维拉德已经看出来了这一家人都已经被转化为了使徒们常用的“仆从”在教会的定义中已经算不上人了和“怪兽”算是一档的东西。
非人之物却保留了人类的认知与思维这是一种亵渎。
维拉德颇为遗憾地看了一眼老帕克的妻子和儿子他看得出这个孩子甚至是老帕克亲手操刀改造的所以外观上不如老帕克本人那么完美。
仆从诞生仆从瘟疫扩散瘟疫这也正是瘟疫使徒们最令人恶心的地方。
“安息吧。
” 这一次维拉德的刀直接刺入了老帕克的心脏。
老帕克那已经变成木头的身体自然不会因此而停顿与此同时女人和孩子也一起扑了上来同时张开嘴黑洞洞的口中暗藏的杀机正在蓄势待发。
然而维拉德的经验何等丰富他直接松开了长刀手指一动两个“密探”就扑了上去借助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将这两人也撞翻在地。
紧跟着一个三阶神术在他掌心汇聚成型——“引爆造物”。
黑色的长刀以及压制住两人的两个密探瞬间爆炸自毁三个木头人瞬间就被炸了个粉碎它们那旺盛的生命力也就此休止没能继续再生。
最后一个密探站在维拉德的身侧警惕地看向四周。
“使徒不在附近?”维拉德问。
密探反馈了一些信息维拉德点了点头:“发现了一个就说明有很多都已经藏匿起来了。
最近罗塞塔镇来的人不少其中恐怕就混着瘟疫使徒。
他们只要留下一点污秽令其自行蔓延对此镇来说就是个灾难。
” 维拉德走向老帕克家的大门嘴角微微勾起。
“幸运的是作为他们的死敌我们的存在一向是那些瘟疫使徒试图除去的最优先人员……让我看看现在门外究竟有多少人在等着我?” 门被猛然拉开大约二十个居民打扮的人站在门外他们男女皆有有些手里还拿着草叉之类的东西看到维拉德打开大门其中一个还有些惊讶:“神父?我们听到这里的声音……” “普通人是听不到‘静谧棺椁’之中发出的声音的除非修习过法术或者本身就已经不是人了。
”维拉德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语“我不能确定老帕克是不是传染源但只要把所有现存的传染源都解决掉瘟疫就不会蔓延开来。
” “您说什么?” 维拉德微微抬起头对着夜空喊道:“柳清理开始。
” 不过令维拉德略感意外的是空中出现了两道身影在朦胧的月色下跃起然后冲入了那围拢在屋外的人群之中。
一个人使用的是葬逝枢常用的锯齿折叠刀那自然是柳她挥动这把武器的动作宛如跳舞一般优雅然而结果却是纯粹的暴力那把刀的真正作用方式远不如之前向维罗妮卡和凡妮莎描述的那样靠着锯齿拉扯和重量来斩切敌人而是直接以刀身撞碎了这些木质化的人的身体只是凭借蛮力就让它们失去了再生的力量。
而另外一人的肩头则飘浮着三枚光球她与柳一般年轻针对那些仆从的手段却也非常老练正是日间见过的药师。
那三枚光球以非常敏锐的速度随着她的手指飞向这些仆从从口中钻入然后霎时间将整个头部烧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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