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床别开灯第17章 凶宅里的夺命诅咒
我气喘吁吁地把最后一件行李箱用力推进门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
这一路搬家可把我折腾坏了。
就在这时那扇防盗门突然“吱呀”一声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着缓缓自动合拢。
这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吓得我一哆嗦。
双胞胎儿子中的哥哥小泽紧紧拽着我的衣角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带着哭腔说:“妈妈这里有股臭袜子味......” 我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回他:“别胡说。
”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拧开灯开关。
那吊灯闪了两下才勉勉强强亮起来发出的光昏黄暗淡就像随时都会灭掉似的。
我抬眼打量客厅墙上挂着的那个褪色的囍字格外扎眼边角卷曲发黑像是被火烤过一样。
这让我不禁想起两个月前中介老周那张信誓旦旦的脸他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吉宅!房东急着回老家才低价出租。
”当时我正为找房子的事发愁一听这条件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租下了。
正想着八岁的小宇突然指着天花板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那声音尖锐得像要把我的耳膜刺破。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看去只见吊扇叶片上粘着几缕灰白长发在穿堂风里慢悠悠地打转就像有个无形的人在摆弄它们。
还没等我从这惊吓中缓过神来小泽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整个人猛地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哭喊道:“妈妈刚才有老太婆摸我脖子!” 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全身。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嗡嗡”地响了起来是房东发来的语音。
我哆哆嗦嗦地点开房东那熟悉的声音传出来:“小苏啊水电费已经交过......”可当我点开重听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那背景音里分明有指甲刮擦木板的声响就像有人正用干枯如爪的手在一下一下缓慢而又用力地挠着门框。
深夜两点四周安静得可怕静得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一阵隐隐约约的婴儿啼哭声钻进我的耳朵。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砰砰”直跳。
那哭声越来越大我意识到是从儿童房传来的顾不上多想光着脚就冲进儿童房。
只见小宇正仰面躺在床上四肢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向外扭曲着双手交叉叠在肚脐位置就像被人刻意摆弄过一样。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着 02:22那幽蓝的光映着他青紫的小脸显得格外阴森。
我凑近一看他脖颈处竟然浮起一圈环状的淤痕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掐过。
“又做噩梦了?” 我颤抖着声音伸手抱起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试图安慰他。
可触手之处他的身体像块冰冷的石板没有一丝温度。
小宇突然“唰”地睁开眼睛瞳孔扩散成浑浊的灰白色眼神空洞得让人害怕。
紧接着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痰鸣声就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里面想要挣脱出来。
就在这时床底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重物掉落在地。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床底有个缠满头发的人形黑影正缓缓地朝着我们爬来。
那黑影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熏得我几乎要吐出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我走进厨房准备做点早饭不经意间发现碗柜缝隙里塞着张泛黄的纸钱。
我心里一紧伸手把纸钱抽出来只见正面印着“冥府银行”的字样那字体歪歪扭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再翻过背面一看上面用血写着“酉时三刻”。
就在这时手机“滴”的一声响日历自动跳转到农历七月十四。
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只见一只乌鸦在防盗网上拼命地撞着撞得头破血流却似乎被什么东西驱使着不肯停下来。
那“砰砰”的撞击声就像敲在我心上。
“这是凶宅!” 算命先生老陈一进客厅手里的罗盘就开始疯狂旋转速度快得像要飞起来。
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罗盘裂成了两半。
老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宇惨白的脸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突然他布满老年斑的手像钳子一样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声音颤抖地说:“那老太婆要找替身!你们搬来的当天就是她的忌日!” 我脑袋“嗡”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
慌乱中我才想起租房合同上的蹊跷——签名栏不知被谁用红笔圈了个圈那圈红得刺眼现在看来真像是画了个血指印。
老陈定了定神从包里掏出个香炉往里面撒了把朱砂。
只见那青烟袅袅升起竟渐渐凝成个佝偻的人形直勾勾地盯着熟睡的小宇。
那诡异的模样仿佛要把小宇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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