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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铁血滇云开局差点饿死第207章 大明敕赐琉球国王印

孩子们穿着统一的崭新校服男生是深蓝短裤配白衬衫女生是藏青背带裙配白上衣个个站得笔直脸蛋红扑扑的在教室前的空地上排得整整齐齐。

他们用尚显稚嫩、带着明显琉球口音的汉语专注地唱着: “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 (历史空白我也没办法。

勿喷哭泣:1945年日本是要归还琉球的结果因为老美光头拒绝了。

)歌声稍歇又无缝衔接成琉球古调婉转悠扬: “月ぬ美らさよ……”(琉球语:月之美兮) 旋律迥异却在孩子们的歌声里奇异地交融流淌着一种新生的、小心翼翼的和谐。

阳光透过新栽的棕榈树叶斑驳地洒在孩子们纯真的笑脸上洒在老师们欣慰的眼中。

陈其采站在一旁静静听着。

这童稚的歌声比码头的欢呼更直击心灵。

他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在这一刻奇异地松弛下来仿佛听到了某种根须重新扎入土壤的细微声响。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人们自发地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窄窄的通道。

一个老者须发皆白像一株被岁月风霜侵蚀得千疮百孔的老树。

他佝偻得厉害似乎整个人都被无形的重担压弯了脊梁每一步都走得颤巍巍全靠身边一个约莫八九岁、同样穿着崭新校服的男孩用力搀扶。

老人枯枝般的手紧紧攥着孩子的小手孩子则努力挺直腰板像个小大人似的支撑着祖父的重量。

他们缓慢地、极其艰难地穿过人群朝着陈其采的方向挪动。

无数道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有好奇有疑惑最终都化为无声的注视。

老人终于挪到了陈其采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他浑浊的老眼吃力地抬起望向陈其采也望向陈其采身后那座飘扬着旗帜的教学楼。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破旧的风箱。

几滴浑浊的老泪顺着他脸上刀刻般的皱纹蜿蜒而下在阳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

那泪水仿佛积蓄了太久一旦决堤便再也止不住。

他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枯槁的手那只手抖得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残叶。

他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

那锦盒本身已是古董紫檀木的底子边角包着磨损严重的铜皮雕着模糊的缠枝莲纹古旧中透着一丝往昔的华贵。

老人枯瘦的手指哆嗦着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小小的铜扣拨开。

盒盖掀开里面衬着褪色的明黄锦缎软软地托着一方印章。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阳光似乎更加炽烈地照在那方印上。

印是银胎镀金方正厚重岁月在它表面留下了温润内敛的包浆掩盖不住那内蕴的华贵。

印钮是一条盘踞的螭龙龙鳞虽细微却清晰可见神态古朴威严。

最引人注目的是印文阳文篆刻字口清晰深刻笔画遒劲 “大明敕赐琉球国王印” 八个字赫然在目!印面边缘还有一行小字:“永乐五年制”。

陈其采的眼神瞬间凝固了。

他身后的随员、官员、周围的百姓全都屏住了呼吸。

只有孩子们懵懂的歌声还在继续成为这片死寂中唯一的背景音。

老人双手剧烈颤抖着将那沉重的锦盒高高捧起如同捧着一座无形的山岳一个漂泊了数百年、沉甸甸的归乡梦。

他用尽肺腑里残存的气力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刻骨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撕裂出来: “总……督……大人……”(他仍沿用旧称却饱含了所有的敬意)他老泪纵横泪水冲刷着脸上深深的沟壑滴落在锦盒上滴落在明朝古印上“这……这是……先祖……受封的……凭证啊!我们……代代相传……一代又一代……就盼着……就盼着这一天啊……盼着能重归华夏……今天……我们……等到了!回家了!真的回家了!” “回家了!回家了!”他泣不成声只是反复地、执拗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仿佛要将这四百多年的委屈、等待和此刻失而复得的狂喜都融进这三个字里。

那方印在老人手中和他苍老的泪光里沉甸甸地闪着光那是血脉的烙印是漂泊的句点是四百多年孤悬海外的游子魂终于认祖归宗时滚烫的泪。

人群彻底安静下来。

连孩子们的歌声也不知何时停止了。

所有人都被这沉重的历史瞬间攫住了心神。

一种巨大的、无声的悲怆和同样巨大的、澎湃的喜悦在空气中激荡、碰撞、融合。

许多人的眼圈红了泪水无声滑落。

负责现场广播的年轻记者强忍着哽咽对着话筒用清晰而激动的声音将眼前这震撼人心的一幕连同老人那字字泣血的嘶喊同步传递到遥远的广播电台。

那一刻电流承载着那霸港的泪水和那方明朝古印的沉重瞬间跨越万里河山。

在遥远的北平前门外一家老字号茶馆里。

午后慵懒的阳光斜斜照进来。

原本喧闹的茶客们此刻全都鸦雀无声。

角落里的老式收音机正传出前方记者激动得有些走调的声音描述着那方明印复述着老人那撕心裂肺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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