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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铁血滇云开局差点饿死第290章 胜利喽胜利喽

宫廷总管话没说完远处又一阵更加密集、如同地狱熔炉鼓风般的“暴雨-II”扫射声隐隐传来其中还夹杂着濒死的惨嚎。

这声音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沙皇的神经末梢上。

他浑身剧烈地一哆嗦手里那价值连城的黄金珐琅酒壶“当啷”一声掉在冰冷的月台石板上烈酒汩汩流出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看都没看一眼猛地抓住车厢门框几乎是把自己摔进了车厢里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嗬嗬声:“开车!瓦西里!我命令你!立刻开车!去莫斯科!去基辅!去西伯利亚!离开这个地狱!马上!” 他歇斯底里地对着前方驾驶室的方向狂吼唾沫星子喷在冰冷的车窗上。

呜——! 一声尖锐凄厉得仿佛要撕裂灵魂的汽笛声猛地划破了火车站死寂的空气!这列象征着罗曼诺夫王朝最后体面的奢华专列像一条受了致命伤的巨蛇猛地抽搐了一下巨大的钢铁车轮在冰冷的轨道上发出刺耳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尖啸缓缓地、沉重地开始移动。

它抛弃了这座正在被烈火和钢铁吞噬的都城抛弃了那些还在为它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近卫军向着东方未知的黑暗与寒冷仓惶地逃去。

沉重的车轮碾过铁轨连接处发出“哐当、哐当”的闷响如同垂死巨兽最后的心跳在漫天风雪里敲打着绝望的节拍。

城头那面巨大的、象征着双头鹰的金色旗帜正被几个满脸烟灰的沙俄士兵手忙脚乱地往下扯。

其中一人太过慌乱脚下一滑差点从高高的城垛上栽下去引来同伴几声变了调的惊呼。

终于那面曾经睥睨欧亚的旗帜被胡乱地、几乎是丢垃圾般地从城头抛了下来。

它沉重地跌落在寒冷的空气中扑腾了几下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巨鸟最终软塌塌地盖在了一堆被炮火熏得漆黑的碎砖乱瓦上迅速被纷扬而下的雪花覆盖失去了最后一点光彩。

城下钢铁的洪流暂时停止了奔腾。

风雪似乎在这一刻也小了些。

在一片狼藉的战场边缘被炮弹犁翻的冻土上还冒着丝丝缕缕未散尽的热气混杂着浓重的硝烟和血腥味。

两个身影踏着深一脚浅一脚的积雪和冻硬的泥块穿行在沉默的钢铁巨兽和疲惫的士兵之间一步步走向对方。

一边是徐向前。

他身上的华夏将官呢子大衣沾满了泥浆和不知是机油还是干涸血迹的深色污渍脸上被寒风刮得通红眉毛和帽檐上都结着一层白霜。

他那双握惯了枪、布满了老茧和冻裂口子的手此刻没有戴手套就那么裸露在刺骨的寒风里关节粗大指节上还带着搬运弹箱留下的擦痕和冻伤的红肿。

另一边是隆美尔。

沙漠之狐此刻裹在厚实的德军将官呢大衣里风纪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顶着那顶标志性的鸭舌帽。

他的皮靴踩在冻土上发出清晰的咯吱声蓝灰色的眼睛锐利依旧但长途奔袭的疲惫也刻在了他眼角的皱纹里。

两人在相距几步的地方同时停下脚步。

战场上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了只剩下风雪在耳边的低吟。

徐向前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双沾满战场印记的手。

隆美尔的目光在那双手上停留了一瞬看到冻裂的口子和深深的纹路里嵌着的黑色泥土然后他也抬起了自己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

两双手一双粗粝、布满伤痕、代表着东方不屈的意志;一双被皮革包裹、严谨有力、凝聚着欧洲最精密的战争机器。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在漫天飞舞的冰冷雪花中穿越了整个欧亚大陆的距离和无数硝烟与鲜血穿越了截然不同的语言和血脉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没有语言。

只有皮手套包裹下的手与那双裸露的、饱经风霜的手传递着钢铁般的力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默契。

手掌交握处力量在沉默中传递胜过万语千言。

那力度像是要捏碎骨头又像是在确认彼此都是真实存在的、从地狱血海中爬出来的同类。

寒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两人纹丝不动的脸上。

就在这两军统帅无言相握的下方在那些歪倒的坦克履带旁在弹坑边缘在残破的沙俄军旗碎片旁边五国的士兵们——穿着不同军服说着不同语言面孔被硝烟熏黑眼睛被疲惫和血丝布满的士兵们开始默默地移动。

没有激昂的口号没有胜利的欢呼只有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肃穆。

一个满脸稚气、胳膊上缠着渗血绷带的英国小兵用他那只没受伤的手笨拙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脏兮兮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小小的、被磨得发亮的“国王乔治六世”头像铜币。

他抬起眼看着面前一个同样年轻、脸颊被冻裂的德国掷弹兵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把铜币递了过去。

那德国兵愣了一下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低头在自己同样沾满泥污的野战服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枚边缘有些磕碰的铁十字勋章——不是军官那种是最普通士兵的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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